宴川将沾了烟味的外套脱下,问盛灿:“能自己走吗?”

盛灿摆摆手,率先走在前面。

谁都没开屋里的灯,月色透过整片的落地窗洒在屋内,气氛因此朦胧而暧昧。

盛灿倒在沙发上,闭目假寐。

草木香渐浓,隐隐带着独属于主人强大的攻击性。

身上一阵沉重,草木香将盛灿整个人包裹。

盛灿皱眉,都快气笑了:“怎么?”

宴川几乎是咬牙:“怎么就彻底结束了?想回去找你那个小孩儿?他?是alha还是oga?oga你还能喜欢上?”

盛灿忍无可忍踢了下?身上的人,却没踢动。

“和你什么关系?你什么立场说这?些话?”

盛灿深呼吸一口,没等宴川回答。

“宴川,你想要什么?”

alha浅色的瞳在夜里仍是亮晶晶地闪着光,就像小时候孩童手里把玩的玻璃珠,里头只装了一个宴川。

两人靠得极近,盛灿说话时潮热的呼吸洒在对方喉间凸起的那一块。

宴川敛下?眼,叹了口气。

他?微微低头在alha漂亮的眼睛上落下一吻。

“想追你。”宴川顿了顿,眸中幽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