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的距离本就极近,宴川还刻意往前走了半步。
宛若小提琴一般醇厚优雅的声音染了笑,他重复了一句,“我说,要不要牵手?”
“节目组只说不能露脸,没说不能露其他的部位。所以要不要牵手?”
盛灿偏头看了眼一旁的摄像大哥,唇边扯出一个灿笑。
盛灿想起,在他强吻宴川准备破罐子破摔的那个晚上,那个包间壁上挂着暖色的灯,光线柔柔地打在宴川身上。
宴川此时满含笑意同时又装满一整个盛灿的眼里,和那个包间里的宴川重合。
宴川那时候问他:“灿崽,要不要和我在一起?”
盛灿那时候觉得宴川声音就像故事里海妖的歌声一样魅惑人心,明明先拉宴川走出这一步的是他,盛灿却觉得好像自己是被蛊惑的那个。
在薄雾缭绕的茶田里,盛灿再一次被蛊惑,他说:“好啊。”
一反面上的温柔和骨子里的绅士,宴川几乎在碰到盛灿的瞬间,就强势而不容抗拒地将自己挤进了盛灿的指缝。
是十指相扣的姿势。
年轻alha手心的温度偏高,两人手相握的瞬间,紧贴的手心就泌出了潮热的汗。
微苦和清新交叠,草木和薄荷混杂,盛灿主动扯着宴川往前走。
拍立得咔擦一声,一张白色的底片很快出来。
盛灿家里也有一个这个牌子的拍立得,他记得这个底片的显像速度明明很快,但这会这点时间好像被无限拉长。
手心潮热更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