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灿不可否认自己换歌带了点私心,但他却不愿意承认。
“就是突然想唱,你不要多想。”
怀里的人愈发僵硬,偏偏还嘴硬。
宴川抱住盛灿腰的动作紧了紧,凑近他脖颈间那一块想了很久的位置。
“灿崽。”
盛灿不明所以:“嗯?”
宴川收回了手:“忘了告诉你,摄像头已经被我蒙住了。”
盛灿噎住,他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宴川,过了好久才憋出一句:“玩呢?”
说罢,他愤愤地翻身背对着宴川,还示威一般地将薄被扯走了大半。
半晌,连发尾都是刺刺的盛灿又将裹起来的被子还回去。
“别感冒传染给我。”
宴川笑一声,没再有任何越线的举动。
翌日一早,盛灿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没人,属于宴川的那一半枕头平整,就像没人躺过一般。
他下楼的时候跟拍助理正在调试一会直播要用的机器,一旁的桌子上摆了一束用麻绳扎起来的花束,上面还沾着晶莹的露水,看着很新鲜。
盛灿象征性地夸:“你带来的吗?还挺好看的。”
跟拍助理懵住:“啊?盛老师说这个花嘛?不是啊,好像是李知一大早送来的。”
盛灿顿了顿,敏锐地捕捉到花束中带着的淡淡艾草的清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