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灿忍不住轻扯出一个笑,心里知道可能是他和宴川表现出来的关系太僵,导致工作人员都忍不住介入了。
眼看着助理脸上为难的表情,盛灿心中的恶劣因子翻动,他故意仰起头,懒洋洋地看着宴川的后脑,“有什么事来着?川哥,你还记得吗?”
走在前面的alha按盛灿预想的那样脚步顿了顿。
宴川比盛灿大上三个月,但管起人来,按盛灿的话说就是足足比他实际年龄大上三十岁。
面对宴川一系列管天管地的行为,盛灿每次都会满不在乎地应下,然后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。
最后被发现时,就耍赖一般地把自己脖颈送到宴川跟前,笑嘻嘻地喊‘“川哥”。
宴川是受不住盛灿这样叫他的。盛灿心里笃定。
宴川没有回头,但他的声音中杂了明显笑意:“有,之前不是有一段时间我们每天一起爬山锻炼来着。”
不等盛灿应答,他就自顾自接上,“不记得也正常,你向来不记事。”
宴川转向镜头,好似开玩笑地眨眨眼:“大家以后找对象千万别找灿崽这样的,不记事,什么纪念日,一起做过的事,但凡和我有关的事,他能忘得一干二净。这要放oga身上,那盛灿就是妥妥的渣男对象。”
跟拍摄像师忍不住悄悄抖肩笑起来。
渣男盛灿也跟着笑,只是笑意不尽眼底。宴川说最后一句话时瞥了他一眼,他眼中不复深情与包容,甚至不带任何情绪。
盛灿脸上的笑淡了几分。
他们所要送温暖的那户人家的房子已经出现在眼前,山路也变得平缓起来。
盛灿盯着鞋尖溅上的泥点,心里有些烦。
前面的宴川突然停下脚步,盛灿猝不及防跟着停下,鼻子险些擦上宴川的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