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常的alha对同类信息素只会无感,甚至排斥。

盛灿当然也是个正常的alha,只不过,盛灿眼神暗了暗,感觉到曾被无数次叼着的腺体隐隐作痛。

年少气盛时,宴川每每都苦恼于咬在他身上的标记几天就消失,于是每次都发了狠地咬。

咬得盛灿疼了,他便也咬回去。

他们在床上的关系永远都是势均力敌,像是两方敌营在争抢,但同时又密不可分。

他们互相标记,互相占有。

被咬得多了,盛灿每每嗅到宴川信息素的味道,脑子里都会浮现那些荒唐而糜烂的片段。

就算所有有关于宴川的记忆都被时间一点点碾过,这些反应也同本能一样,被刻进了骨子里。

宴川知道怎样才能让他兴奋,所以故意撩开了衣领。

盛灿用舌顶了顶后槽牙微有些尖利的位置,只觉得有些牙痒。

等他平复好回到摄影棚,宴川早在那里等着了。

“盛老师去熟悉一下站位,十分钟之后就能开拍了。”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工作人员急匆匆地冲到盛灿面前,要给他套上一件看上去很正经的米色风衣。

他们如今是以情侣身份营业,这档综艺又是个恋爱综艺,因此节目组给他们准备的东西都是配套的。

盛灿一边套着衣服,一边扫了眼宴川。

他穿的是一整套的深灰色西装,内搭白衬衫,腰部的位置往内收,微长的头发也被整个往后撩起,露出锋利眉眼。

宽肩窄腰。

盛灿眸色暗了暗,快速而又冷漠地收回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