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灿从没说过分手的原因,但焉棠添知道,那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盛灿都不好过。

焉棠添没想那么多,下意识将所有的过错推到宴川身上。

他家靠研发和售卖抑制剂起家,如今已然是oga专属用品产业中的龙头。焉棠添几年前谈的第一场生意,是要和别家企业联合创办一个研究所。

见了面,焉棠添才知道对方的负责人是宴川。当时他就甩了脸色,放出话说不签了,为此他还挨了家里一顿训。

当时还有知道内情的好友来劝说他,说当时提分手的也不是宴川,焉棠添没必要为了点兄弟义气闹成这样。

焉棠添扫一眼眉宇间都带着疲色的盛灿,心道去他妈的,哪个甩人的能把自己搞成那副鬼样,反倒像个被甩了的。

焉添闹心道:“怎么又和那玩意儿搞一块去了?你妈那边怎么说?”

盛灿揉揉眉心,冲着他有气无力回答:“解释过了,只是合作。”

焉添纳罕:“她信了?”

盛灿回想起自己和陆书嫣那通长达两个半小时的跨洋电话就心烦,这其中有两个小时他都在反复保证,绝不是旧情复燃,绝不会重蹈旧辙,然而陆书嫣那边仍是将信将疑。

最后还是盛灿以要工作为由强行挂断了电话。

盛灿沉默,忍不住在心底悄悄问,真的不会走回老路吗。

闻着刺鼻的酒水灌入喉却很温和,淡淡的果香味蔓延开,盛灿挑眉,难得赞赏:“还不错。”

焉棠添看他这生硬转开话题的反应,心中也明了了。

他也不是热衷于打听别人私事的人,哪怕是兄弟,对方若是不想说他绝不会硬问。

焉棠添主动撇开话:“你们那节目我也听说了点事,投资挺多的,做好了今年应该能爆,也不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