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盛灿态度坚决,白鸯反问他:“那盛先生是有什么其他的对策来解决这次事情吗?”
或许对宴川来说,这并不是最优解,但站在盛灿角度上来讲,这绝对是对他利益最大的一种方式。
盛灿翘着腿,一手搭在膝盖上,眼神毫不遮掩地对上坐在他对面的宴川。
他一手充满暗示意味地点了点自己的锁骨,另一边随意说道:“我是唱歌的,简称搞艺术,哪个搞艺术的私生活不混乱?那些流言放着放着就过去了,没必要在意。”
“”白鸯难得被噎住。
放着不处理也是一种方法,但那也意味着艺人从此身上就带了个洗不掉的污点。
日后不管你干了什么,大众提起你,后面总会跟一句“哦,那个爱乱搞的”。
李翼一听这话就急了眼:“不是,我们盛灿瞎说的。他开玩笑呢”
“我跟他单独谈谈。”宴川突然抬手打断李翼。
屋内又散开淡淡的苦艾味。
李翼搓搓手,突然觉得周围温度降低了不少,他瞥一眼面无表情的宴川,立马站起来在盛灿耳边小声嘀咕了句“对宴川放礼貌点”,就和白鸯一前一后出了门。
门一合上,室内苦艾味不约而同地聚集成一点,一股脑朝一个地方涌去。
盛灿皱皱眉,冷笑一声:“把你信息素收一收,熏到我了。”
盛灿一想起自己一觉起来莫名其妙和前任躺在一块,还被所有人知道自己那一段自以为掩盖的严严实实的感情,心里就忍不住烦宴川。
周身的信息素越来越浓郁。
他想起之前无数个夜晚,宴川都会惹骚一般大咧咧地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包裹住他,搭在他腰间的手腕会越收越紧。
他还会凑上来和大狗一般蹭着自己的脖颈,问他“好不好闻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