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尤伶点点头,大眼睛笑得弯弯的,“是纵横影视的新电影,设定很不错,我很想……”
“推了。”
泛着冷意的低沉嗓子打断了尤伶的话,尤伶一顿,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什么?”
“我说推了。”
迟越锁住了尤伶的视线,重复了一次。
“啊,”尤伶终于发觉男人的不对劲。她有点莫名不安,更多的是无措,她捉紧手里的叉子,茫然地反问,“推、推了?”
尤伶以为迟越是还在担心她的腰,不想她工作过度。她把叉子放下,想说服他:“我的腰已经好了,现在可以继续拍戏,其实不碍事的……”
“我说推掉。”
低沉的嗓子第二次打断尤伶的话。
尤伶的脸色微微一僵。
如果她现在还不明白迟越是在不高兴,她就是傻子了。很显然,男人并不想要她参演这个电影。
可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腰伤……
她真的不明白他为何不高兴,她呐呐地问:“为什么……?”
迟越并没有解释,只是说:“把那个推了,我给你另外找一个剧本,最近钟听笙在准备开新戏。”
尤伶一瞬间,身体泛起一阵冷意。
她怔怔地看着迟越,仿佛回到他们还没表白之前。每次在他抱了她之后,紧接着,就是这样安抚用的“事后资源”。
她以为,他们现在的关系已经不一样了,她可以慢慢摆脱这种……一个给予,一个接受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