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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发顶的发丝顶着她,痒痒的很是挠人。尤伶瞬间清醒。她默了默,再一次深深感觉到传闻果然不可信。

“……今天你不用去公司吗?”

她哑着嗓子问。

这两天让尤伶实在太累了。她现在不止声音是哑的,浑身上下都酸痛,四肢软乎乎的几乎不能动。

尤伶开始有些担心他心血来潮地要再来一回的话,估计她就走不出这个房子了。

听出了尤伶语气里的迟疑,男人发出低笑声。他抬起上半身,偏了偏头,漆黑的眸和尤伶的视线对上,不答反而说:“别睡了,起来吃东西。”

这人叫醒人的方式还是这么奇怪。

上次也是这样,睡得迷迷糊糊被他闹醒。

他这下停手得如此干脆,尤伶便知他并无那个意思。她这才发觉肚子空荡荡的,饿得心慌。转开视线一看房间挂着的钟表时间,指针已经到了中午十二点。

尤伶有点讶异,她竟睡了那么久。

迟越用食指拨弄了一下尤伶的刘海,又说:“很晚了,吃点东西继续睡。”

要不是已经到了这个点,她早上又没有吃早餐,迟越也不会把尤伶闹起来。

迟越把盖在尤伶身上的黑色被单剥开,将她从床上拉起来。

“唔……”

腰痛袭来,尤伶咬着下唇,没忍住唔了一声。

这一声如小动物又轻又细的呜嘤,轻轻柔柔的,撩动人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