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她和他的关系是什么,都插不进别人。
她转过头,对副导演说:“他是我很重要的人。”
……
上了副驾驶座,尤伶低着头要扣上安全带,下巴被两根手指轻捏住抬起,半强硬地面对男人。
迟越锁住了她的视线,低沉地问:“重要的人?”
“对不起。”尤伶道歉,“我当时……不能说实话。”
她不能当着别人的面说他们是金主和小情儿的关系,又不能对别人说谎他们是男女朋友。折中之下,只有这样的回答可以让副导演放弃。
迟越轻嗤了一声。
男人的眼神一直深沉地盯着她,过了好半响,把尤伶都看得有些不安起来了,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。
“我是不是不应该……”那样子说?
男人凑过来,直接咬住她微张要说话的唇,堵住她接下来的话。
不知道为什么,尤伶总觉得这咬上来的吻,有点生气的意味。
直到迟越后面带着她吃过了晚饭,回到三居室,把她直接拉到床上压着狠亲的时候,尤伶那种觉得他生气的感觉更明显了。
可她不懂他为何生气。
尤伶懵懵的,他似乎在责怪她的分心,哼了哼,强行她把注意力拉回来。
只有这种时候,他这些有点幼稚的行径,才会让尤伶意识到,这个男人其实比她年轻好多。
尤伶有些难为情地轻推男人:“我、我还没洗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