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出去！”

郑霆显然没了耐心，“如果你现在出去，我还可以给你保留一些颜面，否则我就要叫保安了。”

“那你告诉我，我究竟哪里不合格！”女人把心一横，决定孤注一掷。

她不明白她这样的条件怎么会被人拒绝。

“好。”

郑霆往后一靠，大概能猜到是谁叫这个女人来的，冷声问道，“你会骂人吗？你会打架吗？”

“啊？”

姜蓉蓉被郑霆问得一愣，“为什么要会这些？”

郑霆冷笑一声，故意压低声音，靠近女人，“跟着我干是很危险的，如果你都不会打架，那你哪天被人绑走了，岂不是下场会很惨？”

“还，还会有这种事？”

姜蓉蓉明显有些慌了。

“呵，你连这都不知道就答应来当我助理了？”男人声音愈发的低沉。

“沈，沈董事根本没说会有这种事。”女人害怕的摇了摇头。

郑霆眼神一暗，他就知道这个人是沈素找来的。

“如果你现在就走，她许诺你的报酬，我一分都不会少给你，但是如果你不走……”

郑霆的话语里暗含了威胁，“那我就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，“我走，我走。”女人害怕得连连点头，转身就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