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阳礼貌的咳了两声，试图拉回自家老板的注意力。

“郑总，这个季度公司已经实现营收……”

结果话还没说完，郑霆换了只手撑着下巴，继续自言自语。

“我都让他得逞那么多次了，他怎么还没有下一步的行动。”

“郑总？”

方阳合上文件，轻声喊了一下男人，见男人没有反应，壮着胆子，伸手在郑霆的面前晃了晃。

“你干什么？”

男人眼神一凛，冷冷的看了一眼方阳。

“我，我赶飞虫。”方阳的手一僵，赶紧在空中胡乱的掸了掸，一边掸，还一边喃喃自语，“这办公室怎么会有小飞虫呢？”

郑霆瞥了一眼方阳，冷冷的收回视线。

“郑总，这是旭阳那边发来的合同。”

徐媛正好拿着文件，低着头推门走了进来。

“打扰到你们了？”

徐媛抬起头，看到方阳也在郑霆的办公室里，手推住门把手，站在门口，犹豫着要不要进来。

“我正和郑总……”

方阳刚想说话，“进来吧。”郑霆果断的截了他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