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夏也感伤起来,陈管事拍拍他肩膀道,“你给老刘家送东西的事儿,我听老刘媳妇说了。
老刘没看错人啊,他泉下有知,也当瞑目了。
好了,我就不扯这长舌了,说说你的需求吧。”
宁夏道,“我想要一件兵刃,不拘是什么,只要锋利,越锋利越好。”
他有过和妖战的经验,妖兽难斗,动作迅捷是一方面,皮糙肉厚,很难破防,是另一方面。
若有神兵利器相助,此番试炼之行,他就有把握多了。
“锋利的,锋利的,百辟刀不行?”陈管事拧着眉头道。
宁夏道,“不击中妖兽要害处,百辟刀很难造成伤害。
可妖兽狡诈,对要害处保护极好,想一击命中要害很难。”
陈管事道,“据我所知,百辟刀就是这些兵刃中最锋利的了,再想比这更锋利的,就没有了。”
宁夏点点头,“看来此间是求不到了。”
陈管事也很遗憾,一边安抚宁夏,一边陪着宁夏朝兵库司外行去,路过一个司库的一间老旧黑漆木门时,陈管事悚然惊觉,定定道,“你只要锋利的,大小、样式有没有要求?”宁夏眼睛一亮,“只要锋利即可,匕首也行,样式什么的没有要求。”
陈管事指着那扇黑漆木门道,“里面装的都是旧货,有的是战场上捡来的半废残兵,有的是执教们冶炼神兵时,炼废的废品。
其中多用不成了,偶尔有零件是好的。
我记得二十多年前,里面有一件即墨老人炼废的一件凤翅画戟,其中画戟的小枝,是一只筑基圆满铁钩獠猪的獠牙。
当初这件残兵入库的时候,可是引起了不小的风波。
还是当时的老宫长发话了,说学宫的兵库司只供应学员,不供应执教。
这样,才打消了执教们的念头,而当时的学员们即便想打这件凤翅画戟的主意,又怕成众矢之的。
就这样,这件残兵就被保留了下来。
这么多年过去了,恐怕记得他的人不多了。
我去帮你打听打听,看看这物件儿还在不在。”
十分钟后,陈管事带着一个红面中年过来了,介绍说是负责兵库司的郑管事,是他多年前在兵库司的老同事了。
熟人好办事,不多时,郑管事就将陈管事说的那件凤翅画戟取了出来,上面果然落满尘埃,用布擦拭过后,整个凤翅画戟从中央转段,戟尖也残破,就剩了一柄铁钩獠猪的獠牙作的小翅还泛着森森寒光。
“若不是老陈,我都不记得这玩意儿了。
怎的,宁夏,你想要买?虽说这玩意放在这里好多年了,但兵库司有兵库司的规矩,我也只能按规矩办事。
这件残兵定的是七个功点,一百铜元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