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李知新累了一天了,白天被陈兰进行资本主义压迫,下班时被情敌宣告主权,好不容易借酒浇愁,喝醉的竟然是沙迁,他累死累活把耍酒疯的沙迁处理好,现在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但一想到温故要来,心情还是忍不住好。
他在一楼楼梯口蹲了好几分钟,每隔一会儿就趴电子门上往外面看。
没来。
还是没来。
李知新坐一楼楼梯阶梯上,仰头看楼顶。
他在一楼偶遇的话,温故要是不理他,直接上楼,那他不是都说不上话?也许他应该爬五楼去偶遇,这样就算温故不爱理他,也有个她埋头找钥匙,开门的时间。
正想着,他听到了温故说话的声音。
李知新的精神为之一震,立刻推门出去。
可这门打开,李知新不仅看到了温故,还有温故旁边的陈必书。
见了李知新,温故还是像平时一样一脸嫌弃:“李知新?”
李知新默不吭声地将视线往温故身上扫了一眼,她的手搭在陈必书身上,再看他们俩靠到一起的身子,李知新忽的明白,自己下午那出邀请温故吃饭,似乎给人做了助攻。
就跟突然泄了气一样,李知新垂头,眼皮沉沉的,呼吸也沉沉的。
不舒服。
不舒服极了,但他的身份立场似乎连一句他不高兴,他很难过,都不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