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以后,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子来敲白念家的门,说是自己刚买了隔壁的屋子,以后是邻居,请多关照。
“我那天跟中介搭过话,你知道沙迁这屋子才开价多少吗?”温故用手指比了个数字,夸张道,“白菜都没这么便宜。说是沙迁要去外省定居,因为以后都不会回来了,房子急甩的。”
这几天,白念在公司也听过沙迁已经去了外省的消息,可她心情坏到了极点,没空跟温故八卦这些。
手机已经安静好几天,徐长夏也消失了好几天。
她该生活还生活,该笑就笑,她很努力让自己表现得不要像一个容易被感情影响的人,但心里烦躁只有她自己清楚。
白念怎么也想不透徐长夏到底是什么态度。说他真不在乎她吧,难道前段时间他的种种表现能有假?说他在乎她吧,那他为什么一消失就好几天?好不容易才重逢,难道他不想复合?
白念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能做什么。假如主动去找徐长夏,她担心徐长夏真的不在乎她,找了也没用。可不去找他,心里又怀揣着隐隐的不甘,她好不容易才跟他有重新开始的机会,都穿来穿去痛了好几次了,要让这些统统白费吗?
白念很不喜欢这种感觉。
她没有安全感,徐长夏就跟一阵风似的,怎么都抓不牢。
越烦闷,还越有不想见的人找上门。
这天,白念还埋在办公室里敲文件,公司前台忽的打电话说楼下有人找她。
白念莫名地下楼,只见穿着一身紧身连衣裙的许也静悠闲地坐在大厅长沙发上。许也静见了白念,表情越加皮笑肉不笑地歪起唇,接而踩着高跟鞋,“咚咚咚”地走到白念跟前。
“周学姐跟李学长要结婚了,我们宿舍的请帖她都给我了,这是你的。”
白念接过请帖,不冷不热地说了句:“谢谢。”
刚要走,背后的许也静又叫住她,若有所指道:“我这几天见过长夏好几次,你俩又黄了吧?”
白念顿时火冒三丈。
罪魁祸首竟然还跑到她面前幸灾乐祸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