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珩没多解释,邵文也没追问,最后也只说:“你的决定我支持,相关的手续我会帮你办好的。”
邵珩朝他做了个手势:“谢啦,小叔。”
他说完看了眼时间:“我先走了,还有人等着我呢。”
“你这臭小子,就是特地过来让我帮你办事的?”
邵珩坦率地点了下头:“不然呢?”
邵文朝他不耐地挥挥手,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模样:“走走走。”
邵珩背过身离开,邵文看着他无奈地摇了下头。
这个侄子他从小看着他长大,从他的父母去世后,他就俨然成了他的家长,尽管他表示并不需要他操心,但他仍想要事事都为他打点好。因为他亲眼目睹了这两年来他是如何地自暴自弃,不断沦落,因此,对他来说,只要他是向上的,他都支持。
……
邵珩回到公寓时,客厅里为他留了一小盏的灯,他走到卧室里一看,程之余已经睡着了。
洗完澡后他轻手轻脚地躺上床,小心地揽过她。
程之余若有所感般地直接滚进他的怀里,睡梦中还嘟囔了句:“你回来啦。”
“嗯。”邵珩亲了亲她的额头,“睡吧。”
程之余醒了下又睡了过去,邵珩把她的散发都勾到她的耳后,低头接着床头灯的微弱光芒看着她。
他想起那天在海边时,他问她etrel关了那她的画展怎么办?她笑着对他说,她以后一定可以凭着自己的实力办一个画展的,不需要急于一时,更不需要他做出妥协。
好像他们之间一直都是这样,本来他想护着她的,可她却总是在关键时候反过来护着他。
啧,猫想吃鱼却被这条鱼吃得死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