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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宜徒废唇舌了半天,声音拔高了几分恶狠狠的说:“别废话了,真的,你能不能先走?”
要是许怀手捧鲜花等人这件事被报道出来,另一位当事人的她以后绝对没有安稳的日子,走到哪里都有人跟拍,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。
许怀不咸不淡的说:“好,我先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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服务生推开包厢的门,屋内暖黄色的灯光舒适,郑宜走进门一眼就瞧见摆在桌子上的那束花。
花头裹了一层白色的雾面纱,更显神秘与清雅。
郑宜单手握着花,笑盈盈的嗅了嗅花香,另一手拨弄了一圈都没找到卡片。
“今天没写卡片吗?”
许怀懒懒的抬眼,声音冷漠:“忘了。”
高挺的鼻梁下,唇角淡抿着,漆黑的眸子暗沉沉,透着不愉。
“?”
追到了就是这种态度!
郑宜气结,睨了他一眼,眼神暗示必须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许怀眼睛平静的注视着她,表情不好也不坏,在她刀子似的眼睛逼视下,依然安稳如泰山,没有给任何回应。
两人视线交汇了半天,郑宜先败下阵来,把花放在一边,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半天,察觉到他心情似乎不太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