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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人怎么都那么早熟呢!纪放可烦死他们了。

“你还和小时候一样,没什么变化。”徐怀自动忽略了自己当年的黑历史, 笑说。顿了顿, 又问出了这些年来的疑问,“你后来,怎么突然转学了?”

舒念愣了愣, “嗯”了一声, 未置可否。

徐怀见她神色,明白她应该是不想说。也就没再问下去。

倒是纪放听了这两三句话, 心里刚刚那点酸意压下去不少。这位基本上就是个和曲鸣一样,对“小学同学”念念不忘, 但是人家压根没把你塞进记忆里的那种角色。电影片尾曲上的路人甲乙丙,连个名字都不配有的那种。

徐怀和她聊了几句就离开了。毕竟舒念身边的那位,眼神已经逐渐流露出丝毫不准备掩饰的警戒和酸意。

再说, 就算他当年“年少无知”, 用那种方式妄图引起人家小姑娘的注意,也过去了那么多年。他说人家没变化,其实,人家最大的变化,也是他不太想承认的变化, 就是已经结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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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等到晚宴正式结束,纪放先带舒念回了半岛。

舒念一到家,就赶紧上了三楼进自己房间,卸妆洗澡换睡衣。就怕纪放丧心病狂到真要帮她“洗口红”。

全套操作结束,换上干净柔软的居家服,一整个晚上还是有些绷着的神经,也跟着整个软了下来。

舒念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,给了自己一个屈服于地心引力,张开双臂随意往床上一趴的动作。

像个扑棱着翅膀的小鸡崽子,倒进纪放睡了说腰疼的软床垫子里,还自由地弹了两下。

扑完,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,舒念才曲着胳膊抱住枕头,一个人有些好笑地轻乐出了声。

今晚,好像也没她想象得那么难。

发完呆,慢慢悠悠撑着床垫子翻身坐起来,准备下楼泡她的睡前奶。也不知道会不会遇上纪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