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还因为这种事难以启齿,后面又听他说起萧元徵,沈修瑾立刻就皱起眉,萧元徵那厮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算算时日,被关进冰牢三年的萧元徵再过不久就要出来了。
“往后不要再与他来往,他也不配这一声师兄。”
言语间都是冷意,说起萧元徵,沈修瑾脑海中只有一个词,禽兽不如,对着同门师弟都能下毒手,心术属实不正。
谢孤悬见他生气,讨好地凑过去在他唇角亲了亲。
“师兄别生气,我会记住的,以后不会跟萧师……”说到这里,他及时改了口,道:“不会跟萧元徵往来。”
气不是对他来的,沈修瑾很快就收敛平息了。
而惯会撒娇的人坐在他怀里,又是一阵亲亲密密,良久两人才喘匀了气,他唇齿间都是谢孤悬身上的暖香味道。
“师兄,我还是想知道……”
“此为夫妻间的床笫之事,不可乱听,也不可乱传。”沈修瑾及时打断他的话。
要知道谢孤悬性情纯真,就连说起这些事都是天真的,可见他并不知道这种事意味着什么,说得坦荡自然,然而落在旁人耳中却并非如此,如此私密之事,怎么能随口就来。
“夫妻?”
谢孤悬神情懵懂,他问道:“那既然是夫妻,为何妻子要受这般痛楚?她丈夫怎会如此苛待她?”
话又转回这里,沈修瑾哑然。
可他也没成过亲,又如何知道其中缘由。
不免苦恼起来,他皱眉思索,却无法说出任何话。
过了一会儿,谢孤悬等来了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