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,他只闷声说:“师父,流言而已。”
“就算是流言,也得有源头不是,说,你跟那个姓谢的,到底怎么了。”
从天霄身后走出来一个穿着黑衣的女子,容貌艳丽,眉宇间透着英气,她笑着问道,同时伸出手,沈修瑾袖中就飞出一条黑色铁链。
“师姐。”
沈修瑾叫了声,至于她问的,还是不知该怎么回答。
将锁魂链纳入袖中乾坤,浮屠抬头看他窘迫的模样,脸上是忍不住的笑意。
两人从小长大,在外人眼里沈修瑾看着冷冰冰的,没有表情,但她能看出来,这会儿他已经手足无措了,要是再逗逗,估计还能害羞。
“跟师姐说说,那个谢孤悬,你真把人家欺负哭了?”
浮屠大咧咧问道,显然她听到的流言,已经不知道传成什么样了。
沈修瑾张了张嘴,却没说出什么来,长这么大,师父师姐放在书房里的那些话本他不是没看过,这两年又在外历练,哪里不懂这是什么意思。
“师姐,没有。”
他声音听上去都不似平时那样冷冽,眼神无措地看着笑意盈盈的师父师姐。
“那人家哭了?”浮屠没有放过逗他的机会。
沈修瑾终于有能解释的一点了,说道:“谢师弟性子娇软,平日里也爱哭。”
所以不是他弄哭的。
末了又想起那天谢孤悬是因为旧伤疼痛而哭,他又解释:“那天谢师弟是因我那一剑旧伤复发,我去看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