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轻缘捏了一个兰花指,鼻尖从中指、食指、无名指上嗅过,说:“没说过这些话,那我手上这是什么味道呢?”
苍言:“……”
苍言想到那只手沾满了自己味道,抢过去抓沈轻缘的手,沈轻缘灵活地往后避让,两个人很快在床上扭打起来,被子底下光裸的身体印着特殊的印记。
苍言体力受限,毫不意外地被沈轻缘轻松禁锢在怀里。
她恶狠狠地说:“沈轻缘,你再敢乱闻,我就把你手砍了!鼻子剜了!”
沈轻缘笑嘻嘻的:“没有手也一样。”
苍言补充道:“嘴巴也给你缝了!”
她说完不解气似的,一口咬在沈轻缘的身上,看来真把沈轻缘当沈妈妈了。
沈轻缘脸上极速涨红:“……”
她真的怀疑苍言可以和奶牛谈恋爱。
两人好好母慈女孝一番,床单被罩都不在原本的位置,枕头也掉在地上,苍言惯常苍白的脸,从昨晚开始,就染着一抹樱色,妩媚得让沈轻缘想要再怜爱一番。
沈轻缘庆幸今天正好是周六,可以胡天胡地,眼看已经快要下午一点,她们又在床上疯了两个小时,胃里已经灼烧,她说:“苍言,起来吃早饭。”
苍言趴在枕头上,一想到昨晚的事就羞耻,沈轻缘一开始怕她痛,先是用嘴,后来才用手指,怎么就那么会呢?
“姐姐大人,起来吃饭啦!”
“老婆大人,起来吃饭啦!”
“再不起床,我发大招了。”沈轻缘张开双手,做饿虎扑食状,而苍言就是那可口的美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