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说,因为我只喜欢你。”沈轻缘抱着苍言,声音一反常态的温柔。
大概是这句话安抚到苍言,苍言也没有理由继续拖下去,最近这段时间,沈轻缘撩人本事见长,她其实早就想和沈轻缘肌肤相对,可就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。
苍言特地拿出珍藏的红酒壮胆,怕沈轻缘发酒疯误事,还不让她喝。
沈轻缘见苍言喝了一杯又一杯,渐渐的,眼神已经迷离,眼睛里像是起了雾,朦朦胧胧的,怕她无法保持清醒,沈轻缘给她弄了一碗简易醒酒汤。
苍言刚刚壮好的胆子差点被醒没了,搂着沈轻缘不放开,凶巴巴地说:“沈轻缘,我们去床上吧,待会你不准嫌弃我,不然我们原地离婚。”
沈轻缘哭笑不得:“好,不嫌弃。”
……
苍言一觉醒来,十一点,想起自己昨晚求沈轻缘的羞耻场面,她就有些懊恼,恨不得能让沈轻缘原地失忆,可那种感觉又让人恨不得再来一次。
她把玩着沈轻缘的手指,似乎上面还沾着情欲的味道,说:“沈轻缘,我好像还俗了。”
现在总想着和沈轻缘做那种事。
沈轻缘昨晚刚刚伺候过苍言,手指还有些酸,说:“你从来都没出家过,一直和我一样满脑子黄色,别想把自己脱离黄色垃圾回收站。”
“你也和我一样,一直都是小心眼爆竹精,动不动就生气。”苍言想着沈轻缘昨晚故意让她求饶,那种时候如果不求饶,感觉会终生不举,只能哭着求她。
沈轻缘歪头笑了笑,神秘兮兮地说:“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苍言好奇道:“什么?”
沈轻缘先把苍言手脚固定住,说:“其实我上次做梦时,梦到的是你被我做晕了,惊不惊喜?”
苍言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