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轻缘只能继续心不在焉地看电视。
苍言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,穿上大衣, 披上围巾, 短筒靴,提着手袋, 一看就要出门的模样,她家长似的口吻,和沈轻缘说:“我要回家一趟。”
沈轻缘以为她临时有事, 公司或者家里的, 只是以妻子似的口吻问:“那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不晓得,总之你自己在家, 你有什么开销可以找我,其他时候不要烦我。”
都用上“烦”字了, 沈轻缘不知道哪里惹到苍言, 表情有些气馁, 苍言也反应过来, 补救似的, 温声说:“这件事和你没关系,是我自己的事。”
她需要静静,一和沈轻缘在一起,就老想着黄色废料,迟早会出事。
苍言交待完, 坐在车上时还在感叹,她为什么要躲着沈轻缘?又怎么会突然因为一个梦对沈轻缘感兴趣?
做梦而已,又不是真刀真枪地做了,如果真的做了,她还能说是因为体验不错,现在就只是做梦而已,而且手指也不是生殖器官,到底怎么会爽的?
简直大离谱了。
苍言心里风起云涌,面上一本正经,回到家里,文锦舒正在敷面膜,还准备约小姐妹出去美容,没想到苍言会突然到来,说:“怎么就你一个人?”
苍言随口扯谎:“我爸这两天应酬多,我是来陪你的,妈妈不欢迎我吗?”
苍余庆是大忙人,文锦舒倒是天天在家,她年轻时生苍言伤了身体,苍言的整个童年和青春期都是她陪着度过的,等苍言独立之后,就给自己放假,什么都不管,每天逍遥就行。
文锦舒当然高兴,但还是打趣道:“如果真的想陪妈妈,就不会非要搬出去,肯定是你自己有事。”
苍言只是说:“我真是来陪你的,要不我们去逛商场?”
争取把什么手指之类的事忘记,事实是以前从来不关心别人手的苍言,突然就看起别人的手,还去做了手部护理。
文锦舒一脸暧昧地看着她,苍言欲盖弥彰地说:“和沈轻缘没关系。”
她想起沈轻缘假期快要结束,她们结婚那天是十月九号,都过了四个月,还有八个月沈轻缘就应该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