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言:“……”
沈轻缘依旧熟睡,头发有些凌乱,嘴角微微上扬,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,一看就是在做美梦。
苍言见她眉头一皱,以为她醒了,决定恶人先告状。
“谁允许你抱我的?”
“嗯?”沈轻缘眉头皱得更深一些,好似美梦被打扰,把苍言抱得更紧一些。
“沈轻缘!”苍言边说边用力,头往上一抬,不出意料地撞在沈轻缘下巴上。
沈轻缘下巴猛然被顶了一下,连带着下嘴唇也被牙齿磕到,疼得从美梦中惊醒,松开手,哼哼唧唧地捂着嘴,泪眼朦胧地看着苍言。
苍言见她捂着嘴,心虚道:“疼吗?”
沈轻缘半梦半醒,右手扯着下嘴唇,用力“嘶”了一声,委屈道:“疼。”
苍言见她下嘴唇都出血了,眼神乱飘,一下子坐起来,说:“对不起啊。”
苍言和人说对不起,那真的是太罕见了,堪比天下红雨,沈轻缘彻底醒了,一醒来就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,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,她好像梦见……
沈轻缘看了苍言一眼,脸颊微微发红,比苍言更心虚,连忙爬起来。
当沈轻缘顶着那磕破皮后微微发肿的嘴唇出门吃早餐时,每个人的眼光都往她身上驻留一圈,然后赞许地看向苍言。
苍言最冤枉,一激动又去了一次卫生间,她身娇体弱,昨天晚上洗完澡时,刚刚发现大姨妈来访,哪有精力和沈轻缘闹?
吃完早餐,表哥们又在庭院里做烧烤,沈轻缘给苍言烤生蚝,又给她烤鸡腿,鸡腿上刷了一层又一层蜂蜜,直到味道闻起来香喷喷的。
表嫂夸道:“小缘还挺会来事。”
沈轻缘还没说话,表哥又说:“听说你和茼茼一个学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