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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轻缘直接瞳孔地震,一下子站起来,说:“我有说过这样不要脸的话吗?”

苍言轻哼一声,蔑视道:“你还知道说这种话不要脸?我还以为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,永远不会害羞。”

沈轻缘已经经历过一次口嗨失败的尴尬,老实坐下,扣着手指,说:“其实那都是酒后胡言,做不得真的。”

苍言瞬间不乐意,沈轻缘拿她当猴耍呢?

她一双冷眸目光灼灼地锁着沈轻缘,唇边漾起一丝危险弧度,反问道:“你说有一点点喜欢我也是酒后胡言?”

沈轻缘立刻摇头如拨浪鼓,自己打自己脸,说:“这是酒后吐真言。”

苍言的表情稍微缓和一些,话锋再转,说:“那恶声恶气地说要挖我眼睛也是酒后吐真言?”

沈轻缘已经被苍言打败了,怎么这么能扯?她说:“那是起床气。”

苍言扬着下巴,不屑道:“那你起床气还挺大,我还以为你已经在马桶里闷死,在浴缸里淹死,这辈子都不用经历起床气了。”

她最生气的点就是,她半夜醒来,竟然糊里糊涂地去关心沈轻缘有没有被淹死,更气明知道蔡姨不可能让沈轻缘出事,自己却像个二傻子一样没有反应过来,还气自己一片好心换来沈轻缘的臭骂……

苍言想到这事就气,气到胸口难以呼吸,堵着一口闷气,闷到升了两个罩杯,死了都不用抬去火化,能直接原地变僵尸。

沈轻缘一听这是拐弯抹角地讽刺她,也是真心实意地在关心她,可惜她那该死的起床气没控制住。

她低着头,说:“我再也不会喝酒了。”

苍言阴沉着脸,半分眼神都没给她。

沈轻缘想了想,又主动坦白苍言在火锅店里一直问的问题:“那天的内衣带是我自己解开的,我吃火锅太热了,只解开了搭扣,没想到后面会变成那样。”

苍言面上一怔,她那天确实一直在纠结是谁解开沈轻缘的内衣带,但是沈轻缘凭什么觉得她很在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