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言正想着这事,余光见沈轻缘已经伸手搭在车窗升降开关上,顿时分了心。
沈轻缘就不能安安分分地醉酒吗?
她出声警告道:“不准乱动。”
沈轻缘立刻收回手,眉毛往下耷拉着,委委屈屈的,鼓着腮帮子。
苍言皱着眉满脸拒绝,说:“不准吐,你敢吐,我就敢让你吃回去。”
她说完就是一阵反胃。
啊,太恶心了。
沈轻缘嫌弃地皱皱鼻子,说:“我只是想打嗝儿,嗝……”
隔声悠久绵长。
“……”苍言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非要亲自过来接沈轻缘,早知道这么糟心,她就应该让沈轻缘自生自灭。
沈轻缘双手还在不停乱动,一会儿摸摸这里,一会儿摸摸那里。
苍言就地取材,把沈轻缘外套帽子里的那根带子抽出来,把她的双手捆上。
沈轻缘奇怪道:“你干什么?”
“捆你。”
苍言好生气,气得胸口闷。
她现在还没吃饭,沈轻缘倒是吃饱喝足醉酒了,不回家吃饭也不知道给她打电话,让她一个人白等,而且还在那种地方把内衣解开,还不知道是谁解的。
苍言越想越气,厉声说:“把手机拿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