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轻缘听不见似的,突然小狗似的嗅了嗅她的发梢,说:“苍言, 你好香啊。”
苍言顿时明白现在和沈轻缘无法沟通,这家伙分明醉得厉害,只能动用蛮力。
她熟练地一把掐在沈轻缘腰间软肉上,还怕不够痛似的,逆时针拧了半个圈。
“啊!”沈轻缘瞬间泪眼朦胧。
现在才八点过,火锅店里有不少学生,听到她的尖叫声,纷纷转过头来,只见两个女人在打闹,两个人都披头散发,看不清模样,又继续吃火锅。
在收银台的老板担心出事,慌忙走过来问怎么了,这时苍言已经从沈轻缘怀里挣扎出来,她抬手勾了勾头发,露出白皙若雪的面庞。
“你你……”
老板见到是苍言,还有些不敢相信。
苍言在网上的图片来来回回就那么几张,但因为与众不同,他还是一眼就能认出。
苍言脸上寒霜遍布,冷声说:“没事。”
又扭头对沈轻缘说:“回去再闹。”
她的语气十分强硬,警告意味十足。
沈轻缘醉了都能听出那语气里的警告,她连忙应了一声“好的”,揉着痛处站起来,十分乖顺,没有半点不服。
苍言这才满意地帮她把椅背上的外套抱上,两人一前一后走了。
看得木清直接傻眼。
李心言迷糊地说:“轻缘,你怎么跟个陌生人走了?当……当心是个猥琐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