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你现在还知道害羞了?”苍言不紧不慢地系上安全带,她刚刚听到的时候,她心里是震惊的,没想到沈轻缘说起话来这么没有遮拦,还把她夸得她都以为她自己能行了。
沈轻缘自动忽略掉与刚刚那件事有关系的任何话语,调整完情绪,眼泪终于不会再委屈巴巴地自己钻出来。
她好奇道: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
但凡是个外人在场,她都不会尴尬到想直接原地去世,偏偏苍言就是在场,她俩恐怕是八字相克,命格相左。
苍言一怔,一副你不要多想的表情,说:“放心吧,我不是来特地看你的。”
最多算是顺路。
沈轻缘淡淡地说:“好吧。”
她就知道苍言不会特地来看她。
苍言见沈轻缘竟然都不追问,明明沈轻缘看到她的时候是很震惊的,现在居然不管不问。
她没好气地说:“我是和林釉来找李校长的,就当是散心了,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。”
沈轻缘从善如流地点点头,想起林釉对苍言说话时温声细语的,说:“原来刚刚那个姐姐叫林釉,她是你朋友吗?”
“你怎么逢人就叫姐姐?”苍言不悦道,都不知道沈轻缘叫过多少人姐姐了。
沈轻缘觉得苍言好无理,说:“你不让我叫你姐姐,还不允许我叫别人姐姐吗?”
苍言在心里说真不要脸,她虽然一直说不让沈轻缘叫她姐姐,但是沈轻缘哪次没叫?简直是得了便宜还卖乖。
她不咸不淡地说:“随便你!”
“那林釉是你朋友吗?”沈轻缘又问了一遍道,“或者是你亲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