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轻缘特别有自知之明,在知道这次婚姻是一场协议,并且被苍言滴蜡后,她就不敢再对苍言有任何非分之想。
她吃完午饭,斟酌着说:“我一会儿要回家,能不能麻烦你送我回去?”
“不去。”苍言想都没想就拒绝了。
她很少去别人家里做客,除了逢年过节去亲戚家,还有去一些酒会之外,她只去过林釉家。
林釉家里人一个比一个黑,她去了之后特别显眼,后来再也没有去过第二次。
难不成沈轻缘真的喜欢她?竟然已经开始找理由带她回家,苍言直接忽略自己和沈轻缘已经结婚的事实,暗自猜测道。
“其实是我爸想当面感谢你对我们家的帮助,如果你不和我回去,我怕是要被他家暴。”沈轻缘煞有其事地说,“那可不是我亲爸,下手时可不手软。”
苍言懒懒地抬了抬眼皮,说:“与我无关,沈仝焘不是你亲爸,我也不是你亲老婆,你怎么就觉得我下手会手软?”
她发现和沈轻缘斗嘴还挺有意思,起初她以为婚后日常会是她折磨沈轻缘,沈轻缘求饶,然后她再变本加厉地折磨。
没想到还挺和谐。
但一想到同人文还是会气血上涌。
再想到她喜欢自己,苍言就心情复杂。
沈轻缘见识过苍言滴蜡的狠心辣手,知道她不会手软,撇撇嘴说:“不去就算。”
本来也没指望苍言会同意。
她还要学习,想先去书房。
“站住。”苍言不悦地出声道。
沈轻缘脚步应声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