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苍言的脸却跟剥了皮的鸡蛋似的,润滑剔透,又白又嫩,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掐一下。
羡慕,嫉妒。
沈轻缘紧盯着苍言的脸,想找出一丝一毫的破绽,不然她太酸了,最终在苍言的鼻梁正中央发现一颗小小的黑痣。
小到不仔细看看不出来。
沈轻缘有些失望。
苍言怎么可以这么完美?
在她分神时,手往下滑了一段距离,脸也就离苍言更近了,苍言身上那淡淡的清雅香味变得更加清晰。
沈轻缘忍不住低嗅了一下。
真的很像桔梗花。
沈轻缘的头发是浅棕色波浪卷,现在扎成了丸子头,额角散下的头发在重力作用下,垂在苍言眼前,非常碍眼睛。
苍言盯着那缕细发,目露凶光,胸口起伏不定,小巧的鼻翼也微微翕动着。
她实在是被沈轻缘那句馋她身子气得不轻,想到她们现在竟然离这么近,沈轻缘还像狗一样闻她,心中一阵恶寒。
她用力一推,嫌弃地把沈轻缘推开。
这么一拉一推,沈轻缘毫不意外地一屁股就坐在身后的红木茶几上,领带歪歪扭扭的,仿佛刚刚经历过什么不可描述的事。
她是见这套衣服好看才穿的,没想到领带会惨遭苍言毒手。
沈轻缘不急不慢地把领带理正,满脸真诚地问:“所以你真的是馋我身子?”
虽然她不好看,但身体还是很好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