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轻缘原本就站在床边,想着脱了衣服还要上床,她干脆爬上了那张可以为所欲为的大床,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,手指都在发颤。
修长的手指搭在西装纽扣上,一颗一颗地解开束缚,西装下面是纯白色长袖衬衫和镶嵌着珍珠的细长款女式领带。
沈轻缘突然有几分羞怯,红着脸说:“还是不脱了吧?”
她当着苍言的面脱衣服太羞耻了。
况且她还嫌弃这副身子的皮肤不够白。
苍言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,周身气场随之大变,仿佛变了一个人,好像刚刚引诱沈轻缘脱衣服的不是她。
沈轻缘在学校里对领导察言观色惯了,一眼就看出这是苍言不乐意,她没再多说,麻利地把领带摘下,衬衫解开。
上身只剩
a,然后开始脱裤子。
苍言嘴角弯起微小的弧度,略带玩味地看着沈轻缘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变少,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白色木棍。
那东西沈轻缘最熟悉不过。
教鞭。
作为一名人民教师,她对这玩意最了解不过,早年间用的是木质教鞭,可以用来惩罚不听话的学生,相当于古代先生用的戒尺,而现在不提倡体罚了,老师用的大多是电子教鞭。
这种东西出现在苍言手里,可真不是好兆头。
沈轻缘感觉空气都变冰冷刺骨了。
“趴床上。”苍言拿着教鞭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