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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什么对?”宁太后笑着一掌拍在她肩头,道:“这事哪能这么容易想开的,哀家没想开之前,可是很得意的,便是先皇身边还有其他女人又如何?我要他心里只有哀家,得宠哪有专宠得意?专宠便只是一时的,那也值了!”

“恩?”林婳听得有些迷茫。

宁太后看不下去了,道:“哀家的意思是顺从心意,不要想太多……你啊!与其在这里唉声叹气,不如主动出击去抢!”

林婳黯淡地眼珠猛然一亮,“母后你说的对,我确实不应该一直唉声叹气下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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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明宫,时不时传来一阵咳嗽的声音,自然不是哪个当值的太监,是皇上萧弈洵病了。

许是天气转凉,年关将近,批阅的奏折一日比一日多,更要召见大臣商议政事,连日来的操劳,便叫风邪钻了空子。

何瑞端着药迈进殿内来,身后还跟着他徒弟小德子,手里也端着什么。

“皇上,该喝药了。”何瑞把汤汁乌黑的药端到了萧弈洵的面前,皇上望了一眼,眉头紧蹙,又低头批阅奏折去了,他又催促道:“皇上,苦口良药,药得趁热喝了。”

“等等,”萧弈洵还是不肯老实吃药。

何瑞无奈地笑了笑,转身从小德子的手里端来蜜饯,“皇上,吃一颗蜜饯就不苦了。”

萧弈洵目光瞥过来一眼,不由怔住,只见是一个攒盘,里面的每个小格子都放着不同的蜜饯,还都是他喜欢吃的。

“皇上,您尝尝这蜜糖金桔,”何瑞道。

这回,萧弈洵没再推辞喝药,端过药碗一口饮尽了,随即粘了一颗蜜糖金桔丢进口中,细嚼起来,“从前喝药,似乎不见你准备这么些蜜饯,更别说还有这蜜糖金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