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皇家猎场住了半个多月,萧弈洵的伤口可算是长好、长全了,就是在胸膛上留了一个疤痕,太医给开了药膏,日日涂抹,久了这疤痕就会消掉。
林婳怕萧弈洵粗枝大叶,胡乱涂了了事,本着负责到底的原则,每晚在萧弈洵睡觉前,都会去替他擦药膏。
“别乱动,”林婳没好气瞪了萧弈洵一眼,伸手按住他道:“太医说了,要好好的擦药,这疤痕才能消,这么丑的疤痕留在胸膛上,多难看啊。”
“难看吗?这难道不是朕为你受伤的证明?”萧弈洵淡淡开口道。
林婳瞥了他一眼,“难看极了,”说罢,下了狠手给他擦药,这么猛地一按,激得他往后一退,嗔道:“轻点。”
林婳笑了笑,放轻了力度,细细地给他把药抹匀完事,“好了,”她收好药膏,拍了拍手道:“皇上您好生歇着,臣妾这就告退了。”
正欲转身离开,却被他一把拽到了床上,旋即倾身压了过来,压迫感也随之而来,林婳偏开头去,不敢直视他的眼睛,“皇上,别闹了。”
“婳儿,”萧弈洵低声喊着她的闺名,伸手替她将乱了的发丝撩至耳后,“别走,好不好?”
细碎而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耳畔,落在她的脖颈上,烫得她白皙的脖颈迅速泛起红晕。
“我,我该回去了,绿翘她们还在等我。”
“可是我想让你留下来,”萧弈洵埋在她颈间,呼出的气又热又急,扣着她腰的手也滚烫得像着了火。
“我,我……”林婳慌得厉害,萧弈洵抬眸望来,原本的清冷被炽热所代替……吻落了下来,缠绵悱恻而无法自拔,不知何时,衣带被解开,散乱开来,他的手掌沿着腰线往上,指尖触碰到了她的贴身小衣,微微一挑,马上就要触碰到了——倏然,林婳按住了他的手臂。
“婳儿?”萧弈洵眼神迷茫地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