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下,就剩下一匹马,还有林婳和萧弈洵,他们两个要是不共乘一匹马,那势必有一个人会留下来。
这是萧弈洵手下人造的孽,关她什么事啊,林婳提着裙摆就往剩下的那匹马跑去,准备直接上马跑了,不想萧弈洵比她速度更快,一个翻身上了马背,随即倾身向她伸出手来,“上来吧。”
林婳气鼓鼓着一张脸,才不伸手去拉他的手,自己去攀着马鞍,要自己爬上去,坐在他背后,才不要坐在他怀里呢。
她如此生分,戒备,萧弈洵满脸无奈,只得把马儿拉好了,见她扒拉着马鞍不好爬上来,伸出手臂道:“扶着我上来吧。”
林婳就不扶他的手臂,自己费力地爬上了马背,坐上去也不抓着他衣裳,而是往后扶着马鞍,傲娇地说:“走吧!”
萧弈洵抿唇浅笑,用力蹬了下马镫,马儿飞快地跑了起来,只听得身后的林婳一阵低呼,旋即双手抱住了他的腰,他剑眉微挑,又踢了踢马腹,“驾!”
马儿跑得更快了,林婳的手又收紧了,抱得紧紧的,她气急败坏地在身后喊道:“你故意的吧!”
萧弈洵低笑,假装没听见,又奔出一段距离,这才收紧缰绳,让马儿的速度慢下来。
“你故意的吧!”林婳气急败坏地重复道。
“啊?什么故意的?”萧弈洵假装听不明白,道:“皇后对朕是否有些误解?”
林婳松开了抱着他腰的手,说:“皇上你怎么会突然在此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