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往里走,莫名心虚得脚步都放慢了,“没,没那么严重吧?”
何瑞一脸凝重道:“奴才也是转述太医的话,皇后娘娘您不信的话,奴才这就去找太医来跟你对质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林婳连忙摆手拒绝,“我相信他病得很严重,有我能做的事吗?”
看着直挺挺躺着的病人萧弈洵,她完全无从下手。
何瑞公公闻言,上前去一旁的水盆里拧干了一个帕子,随即给文宣帝换上了,“太医说得不间断的换冷怕,替皇上降温,皇后娘娘隔半盏茶工夫换一次便是。”
“哦,”林婳应着,在塌边的圆凳上坐下,“这很简单,就交给本宫吧。”
“恐怕不行,”这时秋璇姑姑说话了,道:“这额头上的温度是降下来了,身上的呢?随行的太医怎么办事的?连皇上的龙体也这么马虎对待。”
何瑞拱手道:“秋璇姑姑有何高见?”
秋璇道:“去取一坛老酒来,用酒提皇上擦身子降温。”
“哎,”何瑞听罢,忙去办,秋璇姑姑转头看向林婳道:“皇后娘娘,至于这擦拭身体的活就交给您了。”
“啊?我啊?”林婳很抗拒。
秋璇姑姑凝视着她:“娘娘忘了?方才不是接了太后娘娘的懿旨,说要好好照顾皇上?”
“可,可男女授受不清,这怎么——”林婳猛地伸手捂住嘴,意识到自己不该说这话,总不能说嫁给皇上这么久,还没圆房吧!她忙改口道:“行,这事交给我,我一定给姑姑您办好了。”
秋璇姑姑不冷不淡说:“不是替奴婢办好了,皇后娘娘您是在服侍夫君。”
林婳:“……”
何瑞公公很快拿来陈年老酒,浓郁的酒香味飘满了整个屋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