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”林婳满身心抗拒,伸手用力推着他的胸膛,要挣扎跳下去,萧弈洵手臂微微一收,将她抱得牢牢的,她立时挣扎不动了。
“啊……我头,我的头突然好晕,定然是我方才喝多了酒,皇上你快放我下来,臣妾要吐了。”林婳捂着嘴,装作要反胃的样子。
萧弈洵眼底噙着冷笑看她演,穿过珠帘和纱幔,来到凤塌旁,他俯身下去,将她放在了凤塌之上。
林婳一个翻滚到里面去,扯着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,“你,你不要过来,我是真的不舒服。”
“不舒服吗?”萧弈洵坐下靠近了去,“朕方才见你与方家小姐谈得挺开心呀,并无不适啊?”他伸手去扯林婳裹在身上的被子,目光逐渐危险,“还是说皇后你心里有其他人?所以才如此抗拒跟朕圆房?”
“啊?”林婳被他这么一问,不由一怔,随即信口拈来地表演痴心道:“怎么会,臣妾心里从来只有皇上你一个人,怎么可能还有其他人,皇上您别冤枉了臣妾!”
“朕冤枉你了?”萧弈洵嗤笑一声,道:“如今这后宫都传遍了,人人都亲眼见到你与顺阳郡王在御花园林中小聚,又是抹眼泪又是牵手,如此我还能冤枉了你?”
林婳蓦地一个起身,又把被子裹紧了些,气呼呼道: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谁抹眼泪了?谁跟萧弈谦牵手了?哪个嘴碎的胡说八道,看我不撕了他们的嘴!”
“不是真的?”萧弈洵那双桃花眼露出几分困惑,在真与假之中来回徘徊,心口又酸涩又堵得慌,像是有一只手时不时地在紧拽他的心脏。
“当然是假的了。”林婳气死了,合着突然发疯,是以为自己跟萧弈谦给他戴绿帽了,“萧弈谦那厮,我恨不得一巴掌给他扇出盛京城去,扇出大齐朝去,我与他岂会还有什么干系!到底是哪个嘴碎的到你面前胡说八道,你叫她来对峙!我不能白白地被这样冤枉了。”
“那你与萧弈谦见过?”萧弈洵心口不那么堵得慌了,但还是吃味。
“皇宫就这么点大,他进宫看母后,我在宫里碰见他,不足为奇吧?”林婳脸颊绯红,情绪激动道:“这也不行?这也要传这么些是非?”
萧弈洵见状,马上改口,一双潋滟的桃花眼里透着无辜,道:“你放心,朕早已命人惩戒了嚼舌根之人,皇后你对朕的情意,朕都明白。”
林婳震惊地看着他,他都明白什么了?她何时对他有情意了?讨厌还来不及好吧!
萧弈洵倏然靠近了,一股龙涎香扑面而来,香得林婳头晕脑胀的,她往后退了再退,被堵在了床角落,“你,你干嘛?”
萧弈洵伸手擒住了她的下巴颏儿,不再那么清冷的目光落在她的香唇上——不知今日尝起来是什么滋味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