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映雪苦着一张脸道:“每月都要病一次啊,唉……太痛苦了。”
“恩?”林婳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小日子啊,”方映雪道:“也不知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,每月都要遭罪,疼得死去活来,活来死去。”
“啊,好巧哦,我也是,”林婳一脸明白道:“简直生无可恋,叫太医瞧过好几回,都没什么效果,该疼还是疼。”
方映雪掀开药盅道:“这是我乳娘家乡的一副偏方,她们哪儿的人来小日子都会喝上一盅,喝了就不会疼的。”
“而且还得提前几日喝,算算我的小日子,就快到了。”方映雪问:“你是什么时候到?”
林婳凑过来瞧了一眼,被那乌漆嘛黑的汤药给吓了回去,“我也就这几日的工夫。”
方映雪把药盅往林婳面前一推,道:“你要不要试试看?”
林婳皱眉,“还是不了。”
“试试嘛,”方映雪极力推荐道:“虽然是苦了点,但是效果超级好,我喝了有半年,这半年可都从来没有疼过。”
“恩……”林婳想想自己平时小日子来的痛苦状,有点犹豫,“那你呢?”
“我回去再叫人熬呀 ,”方映雪又把蜜饯推过去,“含着蜜饯喝,就没那么苦了。”
“那好吧,”林婳先拿了一颗蜜饯放进嘴里,然后拿起勺子开喝,这个苦味一入口,她就直泛恶心,关键时刻蜜饯发挥作用,把那股苦味压下去了一点。
“怎样?是不是很苦?”方映雪笑眯眯问。
林婳嚼着蜜饯,撇向她,“我怎么感觉你是故意骗我吃苦药。”
“天地良心,我可绝没有这种心思,”方映雪大喊冤枉,这时风刮大了一点,那系在灌木上的风筝有一只风筝线断了,风筝一下飘向了远处,极速跌落下去。一旁的侍女正要去捡,方映雪猛地起身,“站着别动,我去捡!”说罢,急冲冲跑掉,笑得很得意洋洋,“药是良药,苦也是真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