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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如此啊!”林婳听得点了点头,又道:“看来这位远定侯府公子该是十分喜欢花魁月娘啊。”

“那可不是,”小二十分赞同道:“这远定侯府公子经常来我们百花楼,一坐便是一天。这私拐之前,还企图替月娘赎身。开玩笑,月娘可是我们百花楼的摇钱树,鸨母是万万不会放人的。”

“这样啊,”林婳诧异:“再多钱也不放人?”

小二道:“这也不是钱不钱的问题,主要是京中许多贵人都看中这月娘,不止一个想替月娘赎身,你说鸨母哪里敢轻易叫人赎走了,不是得罪这个,就是得罪那个。”

林婳蹙眉,没想到表哥这些日子为爱如此受折磨。

这时,有丝竹声响起,一个身着轻纱月白裙的女子已悄然在圆台上,随着丝竹声翩翩起舞,她戴着面纱只露出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子,腰间垂着的珠帘随着她的旋转飞舞,整个人轻盈得仿若在风中飞舞的白色羽毛,妩媚而纯洁,令人不能轻易挪开目光。

“哇……”饶是林婳见多识广,这会也禁不住赞叹这个叫月娘的风姿,脑子里能与她相提并论的,恐怕只有在宫宴时御前表演的舞姬。

“真美!”一旁的月橘也忍不住赞叹。

“对啊,”林婳点头,手托着腮,看得痴了,难怪表哥会为了这个女子大闹,换作她,恐怕闹得更凶!岂是打断了那汾阳侯府世子的腿,就连胳膊也得给他折了。

一曲舞毕,现场爆发入雷鸣般的掌声,宾客们大喊着:“月娘,月娘……”一边喊着,还一边往圆台上扔绣球。

林婳哪里能落后了,赶紧把小二给她拿来的那一箩筐绣球拖过来,一个个的往圆台下扔,一时兴起跟着喊:“月娘,月娘。”

她扔完了,向他表哥叶庭风那边看去,只见萧弈谦拿着绣球呼呼地往圆台上砸,他胳膊用力一扔就扔到了月娘的跟前,反观她表哥倒很淡定的坐着,只朝着圆台上的月娘望去。

果然,被偏爱的有恃无恐,林婳想:表哥想来跟这位月娘姑娘情谊非比寻常。

林婳手支着下巴,其实想想办法,也不是不能将这位叫月娘的女子赎身,毕竟他们家也算是盛京中的数一数二的人家,旁人不敢轻易得罪了,拼一拼家世,还是拿得上台面。

至于赎身之后,这亲事——外祖父一向疼爱表哥,又不是一个古板之人,若表哥跟月娘真心相爱,不是不能同意他们成亲。

至于娘亲,肯定是希望表哥开心,也就答应了。

爹爹古板了一些,但毕竟表哥不是他儿子,管也不能管得太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