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啊?”冬虫打开太阳能连通的水龙头,一股温水顺流而下,厨房里多了水流的哗哗声,使冬虫听不大清夏草说的是什么。
夏草凑到冬虫的耳边,先是用舌尖轻丨舔冬虫的耳廓,继而说道,“就是,你在前面洗着碗,我从后面抱住你,然后你满脸羞红的转过来,被我困在怀里,然后我就开始吻你……”
“……”冬虫躲过下一波的袭击,莫名一阵无语,其实夏草说的这一段算是脑残言情剧里经典的桥段,如果夏草偷偷摸丨摸从后面抱住她,她倒是有可能说满脸羞红的转过来,但是!夏草直接说出来了,并且要她按照剧本来演……
这就非常的尴尬,更何况这都心知肚明的一点都不浪漫嘛,冬虫在心里给夏草跪下了。
“为什么要把这个说出来?”水流哗啦啦,冬虫放下碗问,“这说出来就没有意思,也不够刺激……”
夏草瞪眼睛,“哎???虫虫,你刚不是说要我不要吓你的嘛,做什么事情之前跟你说一声,嘤嘤嘤呜呜呜啊啊啊……”
“好啦,好啦,那下次你不要说出来,这次就算了。”冬虫最终妥协,“你先出去歇会,等我把碗洗好……”
可夏草哪里给冬虫退路,一个大动作从背后搂着冬虫的腰,把她往怀里按,下巴搁在冬虫的肩头,鬓间的头发丝落在冬虫的耳边。
冬虫全身绷紧,差点把手里的碗给扔出去,想要从夏草怀里挣脱出来,就听见夏草在她耳边轻轻低语,“等以后我们俩个有了属于我们的家,到那时,虫虫你也系着围裙给我洗碗可好?”
“为什么是我洗碗……”冬虫害羞地垂下眸子,小声抗议。
“我还没说完呢,那时候,虫虫的围裙里面最好什么都不要穿,家里是木板地,再上面扑上一层羊绒地毯,我就能随时随地特别方便地把虫虫你按在家里的各个角落里,对你做舒服的事情了……”越发灼热的呼吸浇灌在耳朵里,冬虫臊的闭上眼,浑身肌肉僵硬无比。
“你穿着卡通的围裙,下面要短一些,正好遮到大丨腿丨根,虫虫你纤弱的小身材在围裙后面若隐若现……”可夏草说的实在太过具体,都快要把过程全部讲出来,低低缓缓的嗓音在耳边盘旋不去。
冬虫一闭上眼就后悔了,因为在她的脑海里展现出来的就是夏草所描述的场景——
她仅仅穿着只有一层薄薄布料的卡通围裙,围裙底下不丨着丨寸丨缕,围裙的下摆正好遮挡住了那片稀稀疏疏的黑草地,随着双丨腿的走动,丝丝黑色时隐时现。
跟现在一样,她正站在水池边上洗着碗,忽然从背后贴丨上一副温暖的身躯,纤腰被两只手臂紧紧箍丨住,然后她整个人被控制地往下坐去,继而撞到一朵温热的花朵,花瓣上还带着晶莹的露水……
紧接着,冬虫呼吸遏止,散发着幽兰香气的山谷之中,闯入了一位不速之客,领头人带着浓浓的强势和不肯退让,用尖锐的剑一下一下刺着。
逐渐,山谷传来汩丨汩水声,刻不容缓的,又闯进另一个人,且攻势愈来愈猛,挥剑的速度也愈来愈快,恨不得要夺了她的性命一般。
冬虫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出来的画面中,瞳孔不断缩小,又像是看到了什么一样,脸颊都泛起了潮丨红。
场景陡然一转,冬虫已经被夏草扑倒在羊绒地毯上,仍然是那样的羞|人的装扮……禁卫军失守,城门被一点点的推开,夏草将军带着势不可挡的气势冲锋陷阵,战场上一时间响起动人婉转的吟|哦和粗|喘,那是战场上鼓舞士兵的入阵曲。
“虫虫虫虫虫虫???”夏草的呼喊声如石破天惊,冬虫一个炸雷从梦中惊醒,随后红色一路延伸至脖颈。
冬虫觉得自己快泛滥成灾了,稳住情绪,冬虫哼一声,表示回答。
“好不好?”夏草还在引诱。
“不好!你快让我洗碗,不然别想我再理你!”冬虫难得发一次火,这火似乎是在身体里积蓄了好久,熊熊燃烧着,一股脑全浇到夏草头上去了。
“好嘛好嘛,我不打扰你了,我去看找小朋友一起看动画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