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琅稍稍心安下来,身体无恙便好。只是这,生气总归也伤身,“可是,生我的气?”
琅王殿下虽为皇亲贵胄,待他们兄妹却一直是以我自称。这般想着,卫予动更是不好意思,“予动倒是也不太清楚,今日回府便是如此了。”
“但小姑娘脾气来得快,总归也去得快。琅王殿下也莫挂心,还是做好此行准备至为重要。”
“琅王殿下可是何时离京?予动自去相送。”
俊脸透着几分无可奈何,今日怕是见不着人儿了,“兵贵神速,三日后便走。”
但这谪仙哪知,今日见不着,明日也见不着,后日仍然未见着。
莫说越琅。就算是季执,跟在自家主子身后,也被卫府这门房气得想拔剑了。
鹅黄色帐幔前,卫予动坐在榻边上。
看着将自己裹成蚕宝宝的卫欢,既生气又好笑,心情极是复杂,“你大师哥哥可是正在卫府门外。连让他吃了三日闭门羹,欢欢就一点也不心疼?”
卫欢在薄衾中神色不明,却也一声不吭。
卫予动伸手想将薄衾扯下,这闷久闷坏了可如何是好。奈何卫欢裹得严实,只得继续叹道,“欢欢不说和琅王殿下发生了何事,哥哥也断不出个是非来。”
“但哥哥瞧得出琅王殿下是真心爱护我们欢欢的。”
何止爱护,这次更是连命都可为你抛。
思及此,卫予动心不由向着越琅偏倾了一点点,“有何误会,不若给琅王殿下个解释的机会?琅王殿下,可是明日便要离京。”
越勉所说,受了皇命离京的人,就是大师哥哥。
前日她知道的时候,心里的难过更是翻倍上涌。
卫欢不知怎的,只觉越想越委屈。大师哥哥怎么可以,一直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