琅王殿下与卫府欢欢的座席本就引得大家有意无意关注,此时一同回来,众人眸光更是投诸过去。
臣妇们本就多是心中对此女样貌七七好奇得紧,未出阁少女更是有卯足了劲学着卫欢戴上面纱。
肤浅了讲,她们既比不得深受国子监监生认可才华的卫欢,那比谁更好看便是。
可气的是,这眼下,面纱掉落了的卫欢,却更引得席上世家公子们痴了般望着。
身披月光,浅若无邪琉璃,美至词穷无可诠释。
三月桃花,五月牡丹七月荷,竟都不及她。最要命的是,此刻这人儿微微蹙眉,也美得不可方物。
见之灼目忘俗,席间好生寂静。
应夫人表情几变,见应杭应韶都不在。只能念叨自家夫君,却是焦虑,“怪不得你儿子愣是没相看上别的姑娘家。若是等着这小姑娘及笄,怕是卫府门槛得被踏破。”
“这可不行,要先跟京中冰人说好才是。”
应夫人说得声音有些大了,卫欢听得清楚,耳根渐渐红了起来。
冷不防一只小猕猴,在地上悄然爬窜了过来。
这回可还没攀上卫欢的裙摆,便被面色不善的越琅一手提抓了起来。
龇牙咧嘴的小猕猴猴爪上还抓着一条月白云儿滚边的面纱,这是,那只刁刁。
卫欢伸手把面纱抽将了过来,刁刁见是她,倒是乖巧地松开了手。
“琅王殿下心性应是上佳,怎么还和一只小猴子过不去。”郝伏也从花林里踱步而出,刁刁见到郝伏,更是唧唧吱吱叫了好几声。
郝伏脸上血痕已抹掉,伤口却明显得看得出是何种器物所伤。
越琅冷脸如霜,冻得小猕猴挣扎了几下竟也不敢动弹,“怕是与它有缘,何谈过不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