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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郝伏碎碎念的次数显然过头了,阿那便抢道,“阿那我烤的羊羔你不吃可是会后悔的。”

“况且等下可还是要下水,哥几个草原来的,水性可是一般。你待会要是饿得划不动了,自己沉下去可就怪不得哥几个了。”

“下水?!”卫欢回过神惊道。

“没错,便是下水。”却是另一人,面朝着郝伏恭敬答道,“方才已去礼城东西城门处查探过,把守愈发森严。”

“而且礼城往满城方向的西门,据说节度使谢耘亲自在那把守。”

“谢耘沙场久征,锐目难当。不知此番所为如何,竟亲自把城。若是走陆路,哪怕易了容颜,我们怕是也出不得礼城。”

“思来想去,走原河水路较为妥当。”

闻言阿那便嚷嚷着道,“说起来,托吉你不是放了那东西在原河里头,我们现在还能下水吗。”

郝伏本静静在旁听着,未发一言。

心下倒是思索着,少年身份确是金贵,兵力强盛如谢耘,怕也是在为她亲镇城门。

一听阿那又乱说话,郝伏支棱起眼淡淡瞥了一下阿那,阿那便登时蔫蔫地往口里塞起了羊肉。

倒是兔子少年冷哼了一声,面带嫌弃地撕过一片羊肉咀嚼了起来。

不说便不说。不就是划水,到时看是谁怪不得谁。

此处别院,离礼城城郊的原河不算太远,但也不近。

几个人一同过去太过招摇,尤是除了卫欢,体格都太过招摇。

便分开行动,至原河那头再一起碰头入水。至于卫欢,便自然是郝伏亲自押着过去。

昨日路上无人是因为水,今日路上无人还是因为水。仅是有水和无水的区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