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屏上之画乃祭酒大人所绘,不知祭酒大人是否也赞同此子所言?”
卫欢只觉得脑袋又嗡地一下,什么,这画竟是越琅所绘。
在场的监生也同脑袋一震,乔相爷和应大学士可是学子文人楷模。
如此说来,岂不是……在场的监生想着面色一变,对着小姑娘眼中收起了几分轻看。
这画确是越琅所绘,但却不是他素日所擅的画风。
卫欢赤子之心,前世如此,今世料想也如此。他思循着从此道入手,却不知她现在竟就感触如此之深。
越琅袍下的手紧了紧,那便好。
此世他先出现在她眼前,他便能依着一步步以绝那人后出之患。
即便他知道自己做的事确不明智。
越琅扬起淡笑,“确是如此,此学子甚得画中之意。”
院中监生一片哗然。
台上各位大人也尽皆相视点头,却瞧见一位小监生举手示意。
小监生年龄看着也尚幼,约莫只比卫欢大五六岁,清秀干净。
此刻站与卫欢同列,举着手,一面盯着卫欢看,小脸却是微红。
院中其他监生见状,竟也纷纷举起了手,奇怪得很。
郁证知站于台下,误认为学子们尽皆想各抒己见。
便指着率先举手的小监生,“这位学子,可是也因此有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