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而,便下令让绣娘们连夜重新赶制,这才耽误了些时日。险些,坏了大事。
婚姻大事。
棠音听了他这般皆是,却愈发惊讶了,只轻声道:“我听过蝉翼纱,却从未见过。还以为此物是旁人随意编撰出来的,却不曾想——”
不曾想,有朝一日,会以它为嫁衣,嫁给李容徽。
想至此,她轻轻收了口,刚褪下热度的芙蓉面又微带了几分绯意,只日色下看来,桃腮微红,盈盈动人。
“且试试,合不合身。”李容徽的目光落在她微红的雪腮上,眸色微深。
棠音也十分期许,便轻轻点头道:“那我们这便回相府。”
她的话音未落,一双肤色冷白的手已轻轻搭在她领口的玉扣上,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,便将玉扣解开。
李容徽附在她的耳畔,哑声道:“何必要回相府,车内无人,棠音何不试给我看?”
他说着,已经轻车熟路地又解开了一枚玉扣,露出小姑娘领口下雪白如羊脂的肌肤。
上次留下的红痕,已经消了。
他便俯首下去,顺着小姑娘柔白纤细如花枝的脖颈往下吻去,留下如梅花落在雪地中一般明晰的印记。
“还,还没成婚呢。”棠音好半晌才回过神来,红着小脸推开了他,慌乱地扣着自己领口上的玉扣。
情急之下,甚至连玉扣都扣错了一枚,以致于浅藕荷色的领口一截高一截低地参差立着,甚至连脖颈上暧昧的红痕都难以掩住。
李容徽低低笑了一声,重新将她领口上的玉扣解开,整整齐齐地扣好了,这才哑声开口:“我带你回相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