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他将装有资料的u盘扔给科尔森,“资料都在这里,我还有事,慢走不送。”他对科尔森没有恶感,但讨厌他背后的弗瑞。而且这个人赶紧走,他才能接着处理关于他父母的事。
娜塔莎也要回神盾局一趟,将今天发生的事汇报给弗瑞,这也是她去新泽西州的主要目的,作为监视人员参与行动,其他人都对此心知肚明。
史蒂夫紧跟着科尔森和娜塔莎走了,“我也去神盾局走一趟,我有话要跟弗瑞说。”
他对洞察计划很不赞同,如果是之前,他也许会表达他的不赞同却不会有什么行动,但是在九头蛇偷梁换柱之事发生之后,他觉得不能就这样放任神盾局实施这个计划。事实证明,神盾局无法保证对母舰的绝对掌控。
更何况无论它掌握在谁的手里,这都只是一种另类的白色恐怖和□□而已,通过所谓的计算将人定罪射杀,这在史蒂夫看来十分可笑,人类并不是通过数据计算就能完全预测的存在,很多选择只在一念之差,而这种一念之差有好有坏,一个恶贯满盈的罪犯也可能因为良心发现去救一个人,一个好人也可能因为面临死亡威胁而将身边的人当作盾牌。这种不可预测正是人类的可贵之处。
而且所谓的威胁是指什么呢?对神盾局有威胁?对美国有威胁?对全世界有威胁?用这种定义不全的标准来对目标进行筛选也很可笑。如果是将对神盾局有威胁的人作为目标的话,如果有一天世界安全理事会要裁撤神盾局的话,难道他们要将那些议员射杀吗?
托尼看着史蒂夫满面严肃,以称得上气势汹汹的姿态,大跨步地和科尔森去了神盾局,耸了耸肩,象征性的给弗瑞点了根蜡。
然后他就把这件事抛在脑后,现在还是他父母的事情比较重要。
不过他用半开玩笑的语气吩咐了贾维斯一句,“贾维斯,注意神盾局的动静,如果那些小蛇们狗急跳墙,记得通知我去救队长。”这真的只是一句玩笑话,虽然讨厌弗瑞,但不得不承认那个家伙老奸巨猾,在还没暴露他们已经知情的情况下,九头蛇应该没那么快发难。
“林,现在来谈谈我父母的事。”他神情严肃,“我父母死亡的真相你知道多久了?”
“唔,大概有七八年吧。”林飒回想了一下,“我十几年前与你相交的时候没有向你表露身份,当年在中国碰见斯塔克夫妇我也很意外,还让他们撞破了我的身份秘密。”
托尼神情纠结,脸色变幻。
理智上他明白林飒的隐瞒是为了他好,在今天侵入佐拉博士的系统后他才明白九头蛇的势力究竟有多大,如果他当初知道父母死亡的真相,一定会忍不住调查这件事,一旦被九头蛇发现,他绝对会被毫不留情地抹杀。可是感情上,他不能接受这种隐瞒,他可以不在意林飒在身份上的隐瞒,却不能接受朋友在这种与他有关的大事上隐瞒他。
黎科这时候插话进来,他有些不好意思,“斯塔克夫妇是十一年前我发现后带回中国的。他们死亡后因为执念未消,没有投入轮回,新生的灵魂短时间内也不会消散,为了防止他们迷失后变成厉鬼,我就将他们带走了。”
托尼闻言心中一梗,眼眶微红,执念未消,他父母的执念是什么呢?妈妈的执念肯定是自己,那霍华德呢?美国队长吗?
林飒看出他心中的纠结疑问,叹了口气,“托尼,你父母的执念是你,他们因为牵挂你,没有投入轮回。”其实托尼他心中清楚,只是别扭的不愿意承认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