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吧。”钱衷一接过话茬,自己摁着太阳穴醒酒,边叹气道,“毕竟是因为我,大家才在这里聚集的,还是由我来做统一的说明和解释吧。”
喝了口茶几上的醒酒热茶,钱衷一深呼吸一口气,将事情由头到尾说了一次。
作为方之遥的好搭档、周家的世交友人,秋喻多少是知道一些钱周二人的事情的,说明起来不会太困难。钱衷一说,余下的两对夫夫加一个宝宝在边上安静听,越听越沉默。
听完,秋喻抱住玩累了的儿子,无奈叹气:“所以,你今天召集我们这么多人来,是想让我们帮你想法子、留住这个孩子?
“可这肉又不出在我们身上,你问我们也没用啊。”
秋喻是这几人之中最年长的,比钱衷一和周起颜都要大了那么一岁。
他说的话会莫名其妙地让人更加信服。因此,他的回答也让钱衷一更加心死。
“没、没办法吗……”钱衷一无措地瘫坐在单座沙发中,整个人陷入软垫间,“我……我不知道该怎么办。我现在没有任何思考能力,我满脑子……满脑子都是颜颜和孩子。”
“哎,我说什么来着,”余承玺不忘多说几句挖苦的风凉话,“天王老子来了都没法救噢。”
钱衷一没那个精力搭理他。
秋喻眼睛一瞪:“你可少说两句吧。皓皓要睡觉了,你抱着他到一边睡会。”
余承玺双手背在身后,不情不愿:“我不想抱,胖子太重了。”
钱衷一闻声,抬头看了余承玺一眼。
被丧气渣男看了一眼的余承玺,马上支棱起来,接过昏昏欲睡的胖崽子,仍旧不忘内涵:“我抱我抱——谁让我老婆孩子双全,天生就是劳累的命呢?
“我怎么这么惹人羡慕啊,一有孩子就是俩。”
秋喻白眼:“起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