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贝。”
胡乱地将情绪宣泄过一通后,钟先生用沙哑的嗓音唤回了周起颜的一点点理智。
“别哭。”
“……”周起颜吸了吸鼻子,“我……”
“我也……我也很想陪在你身边,但……现在不行。
“听话,先去找药,吃了才能好。”
这是语音通话接起这么久以来,钟先生第一次说长句子。
钟先生的话有种别样的魔力,周起颜迷迷糊糊地听着,居然真的被说得理智回笼了一些。
“……唔。”
“不会用跑腿程序的话,我教你。总之,一定要吃药。”
钟先生的声音低哑得听起来像是感冒了。
“先把发情期解决了,乖。”钟先生轻轻地叹了一气,“这是唯一一次、最后一次。我……我一定会想办法,去到你身边的。
“信我。”
-
在钱衷一的反复劝说和安慰下,学生总算愿意提起五分钟的精神、去将公寓中空空的药匣子重新翻了一次。
万幸,翻完真的发现了两颗紧急抑制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