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呼……’热物被肉穴齐根吞没的那刻,两人不约而同呼出口灼热气息。身下的被褥,业已被两人滴落的热汗打湿。
熟悉奇妙的快感,就自结合处蔓延向全身。秋凤舞紧抓住舒流衣汗津津的结实臀丘,开始在紧得令人疯狂的潮热秘道里慢慢地抽动起来。
深粉色的嫩肉贪婪地吮吸著他的男根,被他带著向外翻绽,宛如妖豔入骨的花朵盛开,下一瞬,又被他送了回去,缩成紧致的蓓蕾。
肉体厮磨的淫靡水声,混在舒流衣微颤的呻吟之中,远比世间任何声音更动听,令秋凤舞永远也听不够。
‘流衣……’他一点点啃咬著舒流衣漂亮隆起的背部肌肉,用力摆动腰身,撞击著身下人,把自己和对方推向销魂蚀骨的极乐巅峰……
舒钧天坐在大厅上,唉声叹气,百无聊赖地数著茶盏里的茶叶片数,放下茶盅,再次伸个懒腰,又长长地打了个呵欠。
想不到啊想不到,自己这麽不远千里地跋山涉水,跑来看望大哥,来回这一趟,得耽搁多少桩买卖,损失多少银两,居然被大哥晾在大厅里坐冷板凳。
先前去通报的那个男弟子在旁作陪,很不好意思地赔著笑:‘舒二公子,你再稍等片刻,舒公子他应该就快到了。’
‘……好像一个时辰前,你已经说过这句话了……’舒钧天有仰天长啸的冲动。嘴巴张到一半,终於看到个久违的熟稔身影从院中走近大厅。
他腾地站起,快步迎上前抱住了暌别数年的兄长。喜道:‘大哥,你可算肯出来见我了!咦?你的脸色怎地这麽红?还满头大汗的,难道你住得很远,从别的山上爬过来的吗?’
‘噗!’那男弟子喷笑,旋即瞥见师父跟在舒流衣之後踏入厅中,他急忙憋住笑,利落地奉上茶水,待两人入座後,他很识相地告退。
舒流衣抹著汗,尴尬地干咳两声道:‘钧天,我刚才是有些要事脱不了身,让你久等了。’
舒钧天久在生意场上打滚,一双眼睛何等犀利,滴溜溜转了下,已发现自家大哥衣领下几个红印若隐若现,不禁恍然大悟。
敢情大哥之前正忙著跟秋掌门亲热呢……这两人,有稀客到访,都不能缓一缓麽?不过足见大哥和秋掌门如胶似膝,热乎著呢!舒钧天也就放心了。
他转向秋凤舞,立刻换上副笑脸,恭敬地道:‘秋掌门,我想念大哥,来得鲁莽,还望秋掌门见谅。’一边偷眼打量著男人气度慑人的真面目,暗自咂舌。真想不到这秋凤舞面具背後,竟是如此俊美非凡的容颜。
‘无妨。’秋凤舞难得地向舒流衣之外的人露出了微笑。他固然生性冷淡,但对情人的弟弟,多少爱屋及乌。最重要的是,刚餍足了情欲,心情正好得出奇。
高人就是高人,同样做了剧烈运动,照样气定神闲的,汗也不见半滴。舒钧天心下感慨,回头再看了看大哥的脸,虽然早从大哥之前的家书中得知舒流衣的面容已恢复如常,可细瞧之下,仍有不少淡色旧伤痕,不由得为大哥心痛。
他并不知舒流衣後来自毁容颜之事,自是对毒王恨得牙痒痒的,气道:‘那毒王真不是个东西,害大哥你脸上落了这许多疤痕。’
舒流衣不想勾起秋凤舞的心病,笑著安抚弟弟。‘钧天,这事都过去了,大哥现在不是好好的麽?’
忽听厅外飘来一声清咳,他抬头,竟见桓重霄皱著眉头,慢吞吞地走了进来。
糟糕!这毒王该不会听到钧天刚才的话了吧?舒流衣额头顿时冒出了冷汗。
秋凤舞与桓重霄相识多年,只消看这老友的脸色,就知道桓重霄已经听见了舒钧天那声辱骂,怕他发飙,忙道:‘重霄,流衣兄弟重逢,你我就去别处走走,别妨碍他俩叙旧。’
桓重霄嘴角斜斜一挑,勾起个邪笑。想支走他?门都没有!他故意叹口气,一脸心有戚戚焉的表情,朝舒钧天点了点头,附和道:‘舒二公子说得没错,那毒王阴毒狡诈,著实可恶。’
舒流衣硬著头皮想打圆场,刚说了个‘毒’字,那边舒钧天已听得大是痛快,笑道:‘就是!像这种武林败类,人人得而诛之。算他聪明,没再来找大哥的麻烦,不然秋掌门一剑就灭了他!’
‘钧天,你就少说两句吧!’舒流衣无奈地伸手,堵住了弟弟还在说个不停的嘴巴。
桓重霄居然不生气,反而笑吟吟地道:‘流衣,令弟倒是个直爽人,你何必拦著他?让他继续说啊!’
秋凤舞终於不得不开口:‘桓兄,别再拿後生晚辈寻开心了。’
‘嗯?唔唔……’舒钧天总算听出了不对劲──这白净清秀的青衣文士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模样,他还以为此人也是昆仑剑派的弟子呢!是以说话毫无顾忌。可秋凤舞竟跟这人称兄道弟起来?
舒钧天使劲挣脱了大哥的手掌,狐疑地问桓重霄:‘你是谁?’
桓重霄笑了笑,很客气地回答他:‘区区在下,正是舒二公子你刚才所说的武林败类,那个不是东西的人。’
舒钧天石化,半晌,突然恢复了精神,一把揪住舒流衣的衣襟左右摇。‘大哥,这到底是怎麽回事?毒王怎会也在瑶池?还跟秋掌门这麽熟?……’
当年低声下气地硬把大哥塞给了秋凤舞,就是想让大哥有个最强大稳妥的靠山,从此不用提心吊胆地怕毒王再来寻仇,结果这毒王居然和秋凤舞一路的?他岂不是送羊入虎口,害了大哥?
‘这、这、这!’舒钧天开始严重怀疑起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,逼问一脸苦笑的舒流衣:‘大哥,快说啊!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