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事他不能说出去啊,这是丢了肃亲王和郡王脸面的,他怎么敢说?
可若三缄其口,更显得藏了事,所以,他借口说病了,不去。
只是,李将军不去,就更让诸位大臣们觉得有问题,一个小小的七品官员,竟然对当朝二三品大官的邀请置若不顾,谁给他的拒绝的勇气?
小团体们的会议召开都更加密锣紧鼓了,尤其裕王府里头,裕亲王甚至下了死命令,一定要打探出宇文啸的动机。
商议了大半宿,有一位府臣实在是想不出其他原因来了,弱弱地道:“会不会只为吃一顿?”
大家都盯着他。
他缩了缩脖子,“按理也不会,毕竟,肃王府今非昔比,钱债全部都还清了,还做了生意,银钱是不缺的。”
就连宇文啸也没有想到,他只是打了一场平平无奇的秋风,怎就惹出了这么大的揣测。
他没有解释的打算。
摘星楼的人,又过回了吃着素办差的日子,搜刮了一大堆的消息回来之后,开会筛选,有用的继续跟着,没用的丢掉不必再查,但是跟线索是很艰难的,因为总是要在外头跑,有时候要跟一两天,兜里连肉干都揣不起,只能揣冷馒头。
这让落蛮很心疼,朝廷不差饿兵,她和炜哥商量了一下,变卖一点老婆母的首饰,暂时顶一下。
毕竟,距离秋收还有一阵子,资金不能马上回笼,总不能饿死这群大汉。
至于借钱是可以借到的,但是他们两人都认为,好不容易没有债务压身,不能再借了,借开头就会停不下来,加上之前为了凑还账,已经把诸位老的都啃了一遍,现在又去啃,做人不能这么没底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