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药还是要喝的,独孤嬷嬷开的药很好,老公爹打板子喝了她的药很快就好了。”落蛮劝道。
宇文啸抬着巴巴的眸子,“喂!”
落蛮吹了一下药,氤氲的热气在面前散开,笼着她格外温柔的脸,道:“好,喂!”
到底是病人,且许久没病一次,该好好呵护着,而且,她是贤妻良母。
拿着勺子,吹一下,喂一口。
“有点烫。”
“再吹吹!”落蛮使劲吹了几下,再送过去。
半晌,“慢点儿,喂得急了。”
“行行行!”
“怎没蜜饯啊?喝一口药得吃一块蜜饯。”
“有呢!”落蛮回身拿了一块过来,往他嘴里塞去。
又喝了两口,便听得说:“好苦啊,加点蜂蜜。”
落蛮把药重重地放在床边的矮几上,暴躁地道:“自己喝,矫情!”
宇文啸从云间堕入凡尘泥潭,只得捧起来,麻溜地咕咚咕咚喝完,倒没说苦和烫了。
他叹口气,“可见适当的索求是可以的,得寸进尺就惹人讨厌了。”
“又把借银子的事联动起来了?”落蛮收拾了碗,放在一旁,把衣裳脱去,爬到床上去躺下。
“思绪甚乱啊!”宇文啸伸手去抱着她,落蛮顺势枕在他的臂弯里头。